近嫁在了京城。
搁在太后眼皮底下时时看着,处处护着。
走哪儿都带着。
康熙三十九年,今上奉太后避暑。一路之上太后精神矍铄,倒是公主中了暑气,差点芳魂渺渺。还是太后目不交睫地照看着,才让她从鬼门关前捡了条命回来。
自那以后,原便十分孝顺的公主更处处把太后放在头里,唯恐有半点差池。
感念她这孝心的太后只笑:“知道你这丫头孝顺,可也不必这般过分小心。你额娘处处谨慎,不是万千安全之物,哪儿能从她手里流出来?”
温宪笑:“额娘自然谨慎,但也防灯下黑啊!事关皇玛嬷的凤体,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。”
说完,她到底亲自泡茶,先喝了第一杯。
觉得香甜宜人,口感上佳,且无任何不适后,才又给太后、康熙各斟了一盏。康熙才刚彻底排解过,自然无虞。倒是温宪与太后这素来和睦的祖孙俩,差点儿发生了恭桶争夺战。
差点把自己熏晕后,太后才终于结束了战斗。那种腹中存货尽数排空,浑身舒畅不已的感觉让她凤颜大悦。
当即把那罐子轻轻茶当成宝贝般,藏了起来。等闲都不让外人看,只她跟温宪娘俩对酌。
一天,两天,三天
半个月的时间悄然流逝,太后娘娘不但彻底解决了难言之隐,衣裳还旷了整整四五指。从丰腴挂变成了微胖,不但体型美了、休息好了,连睡觉打呼的毛病都不药而愈了!
与她同饮的温宪公主纤细窈窕,玉白小脸上透着抹健康的红。
可把太后给喜的哟!
不但甚衣裳、首饰、蒙古袍、牛肉干的,各种往宫里给德妃跟宁楚格送赏。还见着康熙就夸,亏了宁楚格这个伶俐丫头,她这愈发老迈说不定甚时候就跟太皇太后团圆的落拓身体,才能枯木逢春,再度焕发出些许生机来
语气之真挚,言语之夸张。
让康熙频频侧目。
不明白些许轻轻茶而已,怎么就让一贯明哲保身。除了太子与养在她膝下的老五、茉雅奇外,对谁都不远不近的皇额娘一反常态,如此旗帜鲜明地表现出对老四家庶女的偏爱。
对此太后但笑不语:没经历过便秘的痛,又怎能理解顺畅的可贵?
现如今能酸甜苦辣尝自己所欲尝之味,不必颇多顾忌,都是那好丫头的功劳啊!听说她还尤擅厨艺,巧思做得各种小食,把老三家的弘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