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禟泪流满面,再度磕头:“儿子心潮澎湃,语无伦次。满心激动无言语可表,唯有给皇阿玛磕头保证。必然尽心竭力,把这差事办好,绝不辜负皇阿玛期待。”
“让这土豆伴随着皇阿玛的仁德爱民之心,走进千家万户。天下不止再无饥馑,还满满都是您的敬仰感激之声。”
这话,说的也就太得康熙之心。
亲手将人扶起,好一通嘉许。父子相得之间,康熙余光瞥见胤礽脸色铁青,眸光阴狠。唬得他赶紧凝眸细看,却见他恭谨拱手,笑容温润:“皇阿玛可有话吩咐儿子?”
康熙收起心中疑惑,也笑得慈爱无比:“朕知保成你一心为父分忧,为民造福。只新粮推广事,关乎天下社稷。还是要找个更合适、更擅长的人选。”
“你固然优秀,但这方面老九才是行家里手。”
圣意已决,胤礽还能说什么呢?
不过徒增猜忌,徒惹笑话罢了。
胤礽心里发苦,脸上却笑得越发真诚腼腆:“是,皇阿玛所虑及是。儿子一心想着为您分忧,却忘了自己才是那纸上谈兵的爱新觉罗括了。”
“好在皇阿玛英明神武,没给儿子这门外汉误了大事的机会。”
“儿子谢过皇阿玛了!”
太子素来骄傲,何曾这般如孩子般无措过呢?康熙心疼,不但疑心尽去,还拉着他好一阵父子深情。
胤禟跟胤俄两个早已经百炼成钢,习以为常。
倒是更多见皇玛法嫌弃太子二伯,父子俩防备与互相防备的宁楚格:
震惊凝眸,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。
以至于胤礽轻笑,随口给她挖了个小坑:“大侄女怎么了,怎么这般看着孤与你皇玛法?”
“羡慕!”宁楚格也笑,特别的斩钉截铁。说完这俩字,整个人却还又多了几分怅惘:“出京的时候还是炎夏,转眼就已经深秋。算算,侄女都已经百来天没见阿玛了。诗云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”
“数百年光景之间,也不知道阿玛想没想我这个掌上明珠?”
啊这
胤俄大乐,之后又挠头:“爷这有个不知道算不算好的消息,说与大侄女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