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楚格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:“不会的,皇玛法素来慈爱。再怎么也舍不得如此只他老人家现在气头上,一时过激也是有的。劝劝二伯,该认错认错,该赔礼赔礼。自家父子,还有甚抹不开的呢?”
“比起那些无谓的坚持,走出去,面见皇玛法,把误会解开更重要!”
倒不是宁楚格乱好心,分不清楚自己的派系。
傻乎乎给对家支招儿。
而是她从梦中那个穿越女的记忆中得知,太子一废后还会再立,复废。刚刚皇玛法,也在嘴硬心软,实际满满都是对太子的关心。再立之事,怕是在所难免。那又何妨做个好堂姐呢?
太子虽然
咳咳,挺一言难尽的,但太子妃与额林珠母女却好得很。若有机会,宁楚格怎么也要帮小堂妹一把,不让她凄惨落魄。
正叙话间,舜安颜与十四联袂而来。
提醒他们父女两个时候不早,是时候回了。宁楚格只笑握住额林珠的手:“你好好的,改日姐再来看你,给你带好吃的。或者你所有什么所需,尽管悉数写下来。等我再来,便都给你带着。”
“可别!”一直微笑倾听,并没有打断她们姐妹叙话的太子妃瓜尔佳氏摇头:“好孩子,伯娘知你心善,处处替咱们一家考量。但是”
“你有这份心思,就已经很难能可贵。听伯娘的,此一去后再别来。”
“除非咸安宫之危解开,这一篇彻底翻过去!”
听着老四那个不着调的竟把大侄女带来咸安宫,十四就吓出一脑门子白毛汗。就怕二嫂子跟额林珠哭哭啼啼,用情分逼着那傻孩子答应在皇阿玛跟前求情。
好歹二三十年的手足,若有可能
十四也愿意真情实感地跪上那么几跪,若能求得皇阿玛心软,放了咸安宫那一家子,十三哥也就太平无事了不是?再没有首恶都已经平安无事,却让吃挂落的把牢底坐穿的道理吧!
可,他也就隐约提了两次,才刚刚开了头,好大的砚台就冲着脑门飞过来。要不是他手疾眼快,用不上明年今日就得过周年了。
危险如斯,十四哪儿愿意放在心尖尖上的大侄女掺和其中呢?
火速赶来,就听着瓜尔佳氏那么几句。
见那傻孩子张口还欲言,十四赶紧上前一个爆栗子敲在她头上:“刚回京就不消停,这是你个小丫头片子能掺和起的事情么?”
宁楚格捂着头,泪汪汪瞅着十四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