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若淞眉心微蹙,满脸困惑地看过去:“道谢?”
宁楚格:
就很极力地控制自己,别露出一副没见过美男的猪姐样子。尽可能云淡风轻颔首:“哦,日前参观显微镜时,多谢武状元仗义出手,帮本公主教训了那几个口无遮掩的小人。”
原来是这!
张若淞心下了然,忙又拱手谦虚道:“些许小事,何劳公主亲自上门道一句谢?”
“要的要的。”宁楚格一脸认真:“到底连累了武状元被恶意诋毁,险些误了令名。好在十叔闻听得早,早早插手干预。本公主这谢仪之外,还另有一份致歉礼。”
“这,这话从何说起啊?”见儿子接话,张夫人只得自己上场,当了这个捧哏。
提起这个,宁楚格就忍不住笑:“因为咱们武状元过于厉害,以一敌五还大获全胜。让那几个大为下不来台,隧暗中诋毁。说你冲冠一怒为公主的流言。都说张家留了这么好大个的公子迟迟不婚,就是忘了自家再好,也是汉人没资格尚主。跟那儿做梦,妄图出个固伦额驸呢”
说完,她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。
等着看他如何据理力争。
结果
争倒是争了,但那神情间怎么看,怎么有几分落寞?突如其来,一闪即逝的,被宁楚格想也没想地就归类为看错。
有前面坚决划清界限那段,宁楚格坚定认为对方不但不会摧眉折腰事权贵,还对她排斥得很。
尚主二字,只说说没准儿他都觉得是对他的亵渎。
宁楚格情窦未开,根本没往那上面思量。张夫人可不是吃素的,前脚送走好姐妹,后脚就怒气冲冲杀进了不孝子的书房。二话不说屏退左右,并着心腹远远的,牢牢地守住房门。
接着才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:“说,你这混账小子,是什么时候有了那般大逆不道想法的?”怪道你不肯相看,不肯成婚。一把年纪了,丝毫不着急自己的婚事。还拼死抗拒,说什么也不肯唤宁楚格一声姨母。却原来你小子存着贼心啊!”
张若淞摇头,刚说了个没有的没字。
就被亲娘直接一巴掌拍脑门上:“你是老娘亲生的,你什么样老娘会不清楚?那眼睛眨得的,眼神飘的。傻子都看出你小子不对劲儿了,也就是宁楚格那实诚丫头灯下黑,没把你往坏处想。”
呃
张若淞抚着生疼的额,一脸无奈:“诗云,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