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少给我打这个主意。否则的话,大哥我就是再怎么忙,也会费心指点你的学业和武艺的。保证你进步如飞,用不了几年就能下场一试。”
“没准后浪推前浪,能比我这做兄长的还厉害!”
这
这翻译过来,就是要往死里操练他的意思吧?
张若澄吓得,小脸都隐隐有些发白了:“不,不用了。大哥每日里公务繁忙,起早贪晚的。弟弟心疼还心疼不过来呢,哪舍得再给你添麻烦?”
张若淞笑:“哎,澄弟此言差矣,当兄长的再如何忙碌,也不能少了对弟弟们的关怀。不独你,其他的弟弟们若有此需要,我这个当兄长的也一定不吝赐教!”
然后把我们都打成猪头吗?
从孩提一直被虐到现在的张家几兄弟,齐齐怒瞪惹祸的张若澄。
企图用目光杀死他: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,做什么去撩拨疯起来六亲不认的大哥呢?有本事撩,你倒是有本事灭火,别连累我们大家呀!
预估失误,也没想到会是这等场景的张若澄:
就可怜巴巴看着宁楚格,期待嫂子能伸出援助之手。
宁楚格被弘晖、弘昀、弘时几个争宠许多年,哪儿还看不出他们兄弟间这点小套路?当下笑着拉了拉某人的衣袖:“你呀,能管好自己都不错了,还教导弟弟们!可快别耽搁未来栋梁了吧?喏,不是宿醉未醒么?走,咱们回致远斋歇歇!”
爱妻玉白的小手往面前一递,小张大人的所有不服不忿可就都烟消云散了。
当即点头如捣蒜:“好嘞,听咱们宁宁的。”
“我这就让人抬轿子来!”
“慢慢走回去,饱览沿途风景,连带着熟悉路径?行,那咱们俩前头走着,让人抬着轿子跟在后面。这样,宁宁若是累了,随时都能有轿子坐。”
公公都看呆了,几个小叔子的眼珠子也快惊掉一地。
宁楚格的俏脸都红了:“些许路程而已,怎么就至于如此?”
“至于,至于与你身体有关的事儿,再小也是大事!”张若淞笑,眉眼间满满认真:“宁宁听话,可不能给岳父觉得为夫没照顾好你,强自棒打鸳鸯的机会。”
趁着宁楚格愣神的时候,张若淞一摆手,轿子随机跟上。
于是小夫妻俩在前头缓慢如蜗牛般走着,轿夫们以差不多的速度,远远跟着。保持着公主额驸有所需要,他们能马上到场,又绝不会影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