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带着水的感觉。
没有一颗小牙齿碰到自己。
指头轻轻在黑蛋嘴巴里晃了晃,黑蛋却仍然舔啊舔的,最后把继欢的手指从嘴巴里吐出来的时候,还鼓起小嘴巴使劲吹了吹。
“好了,谢谢黑蛋。”继欢抬起手指看了看,找了半天也没看到应该在那里的针孔。
伤口……似乎已经长好了。
他怔了怔,然后重新开始缝呱呱的肚皮。
这一回,呱呱没有再叫了,继欢的缝制工作没有再被打断,他继续缝,之前手指被戳破的时候,血染红了一小块线,继欢当时没发现,直到缝完之后他才看到青蛙白色的肚皮上忽然多了一点红。
那就是继欢这次“受伤”的纪念了。
继欢手指上的伤口早就好了,倒是呱呱肚皮上的这点红成了唯一证明他的手指曾经被刺破的东西。
“呱呱!”抱着肚皮上多了一条白色蜈蚣的呱呱,黑蛋满意极了。
把呱呱放到床上,他又从枕头下掏出两条绿色头绳,没错,是两条,两条绳一模一样。
接过头绳的时候,继欢又愣了愣。
昨天黑蛋回来的时候,脑袋上的头绳只剩下一根了,剩下的一根怎么也找不到,大概是被抢匪抢走了,继欢就只给他扎了一根朝天辫,可是如今那条怎么也找不到的头绳又回来了。
继欢仔细看了看那根头绳,他很快发现了头绳和之前的不同之处:其中一根头绳上面的花纹没有了。
一根上面有花纹,一根上面的花纹则少了一部分,若不是头绳的材质颜色都是一样的,继欢会怀疑这是黑蛋不知道从哪里捡到的。
消失的那部分花纹就好像……游走了似的——看到那根空白的头绳时,继欢脑中忽然有了这样的想法。
不过黑蛋好像还没发现这个区别,继欢就赶紧拿起梳子给他梳头发了。
黑蛋的头发现在有长长了点,可是还是很软,继欢想着过阵子给他剃个秃头的可能性有多大了。
抱着黑蛋到院子里洗了脸之后,继欢把黑蛋放在大白身上,然后开始干活了。
大白是一头性格很温顺的猪,黑蛋坐在它背上的时候,它就很高兴的带着黑蛋在院子里到处走。偶尔黑蛋要掉下去,旁边的艾罗卡小姐就用獠牙挑着黑蛋的衣裳,然后把他重新甩到大白背上去。
猪本身就是很聪明的动物,来到这里之后,继欢总觉得大白的智商似乎又进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