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活,但是,被复活的人棋又一次被杀害时,它就完全退出棋盘。如何?”
“好随意啊。你的游戏里没有平衡这个说法吗?”
“你都说是游戏了,不就是随便玩玩?”李铭说,“你先走。”
张帅先动鬼棋,鬼棋移动到b8,因此,b7、c7的人棋全被消灭,成为新的鬼棋。
李铭移动g5兽棋至g6。张帅移动d7人棋至d6,被李铭以d5兽棋吃下,人棋作为兽棋复活在d6位置。张帅再次挪动c7鬼棋至d7,d6兽棋被消灭,e7人棋成为鬼棋。
李铭用g6的兽棋吃掉g7人棋。人棋作为兽棋复活。
阿尔维斯过来时,张帅正盯着李铭说,“再来!”
再看棋盘,情况有些惨烈,只剩神棋一颗独苗。
“鬼棋太多了。”李铭吸了口可乐,“后面你简直寸步难行。”
张帅反思道,“鬼太多,只会自取灭亡吗?话说回来,我们是不是都没用过神棋?”
“嗯。很难用。”
“果然还是先动神棋,再把鬼棋换位过去比较合理?不然自己的棋子全被自家鬼棋吃掉了。”
“也许。或许和人棋互换效果更好呢。”与张帅随意聊了几句后,李铭转向阿尔维斯,“有什么事?”
阿尔维斯回道,“有人寄来了一封信。”
“信?”
寄来的信封只有薄薄的、基本摸不出里面放了什么的厚度。不过正因如此,里面能装的东西反而变得显而易见。封蜡是白蔷薇刻印。除此以外,信封上什么都没有。
没有邮票,也没有写上地址。
“信使呢?”
“没有。”
这封突然的信,似乎冲扫了近几日的阳光。有如惊雷,有如暴雨,有如天边的残阳。李铭拿着信封,紧紧盯着它,盯到张帅也被此情绪感染,神情肃穆起来。
信里是什么?
其实根本不用猜,也根本用不着张帅的直觉。
那许久未曾听到的声音又出现了。
它说,打开它。
心说,打开它。
尊敬的博瓦迪亚大人:
早安。最近过得还算舒适吗?您是否依然喜爱于日光下一边观剧一边品味早茶呢?
请原谅我的突然拜访。
我是傲慢。您还记得吗?您曾在我这里存放了一件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