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便猜测,傲慢的棋盘存在布局限制。它其实是围绕着某个标准进行阐述。通俗来讲,每盘游戏其实是棋手的扩写。
比如:棋盘的规则是“王一玲的尸体被发现在她的房间内,口袋物品皆不知所踪”。
而傲慢对此进行阐述:王一玲死在她的房间内,她房间的钥匙则出现于已封锁的中庭内部。
这便是在诱导了。
杨怀朔则有权力对这句话进行新的阐述,他将王一玲的案发现场改为卓广澜的房间,并且描述着卓广澜利用王一玲手机的一种可能性。
但是不论怎么进行阐述,都不能偏离棋盘最初的设定。王一玲的尸体必须在她自己的房间。而在尸体被发现之前发生的事情,棋手都可以自由编纂。
那么,第一局游戏里,王一玲的手机在哪里?手机可以说是王一玲人设的一部分,在凶案前,傲慢都会具体描述她用手机干了什么。可在发现尸体时,手机的下落又被它给糊弄了过去。当时杨怀朔也检查过王一玲的房间,没有发现。
在他先前观看的剧目里,王一玲习惯于将手机放进右手边口袋,在发现尸体之后,她的口袋里空无一物。也就是说,手机并不在口袋中。
杨怀朔打了个响指,“重塑第一局王一玲的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