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宁凌雪趴在安允怀里睡着。
翌日
宁凌雪醒来喊的就是自己的母亲,可,再次摸安允脉象的时候,发现这手豆腐是冰冰凉凉的,一点温度也没有,更没有呼吸,安允走的时候是多安详,她是含笑着离开。
宁凌雪跪在地上大喊“娘”。这一声就是永远,也是最后一次,如月赶紧打开门,发现宁凌雪哭的伤心,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“小姐,你不要伤心,如月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”。
一大早,宁清絮就立马带人来收尸,宁凌雪问他们想做什么?宁清絮闻了闻气味,捏住鼻子说“这什么味道,宁凌雪,她已经死了,你又何必呢?就算你如今是郡主又如何?还不是一样的懦弱,你是不可能和母亲抗衡的”。
宁凌雪被下人拦住,宁凌雪跪在地上,眼睁睁看着他们把安允的尸体带走,宁凌雪哭着喊着“娘亲”。可再也无人唤她一声“阿雪”,也无人在听一声“娘亲”。
宁清絮收拾完之后,刚要离开,宁凌雪叫住她说“宁清絮,你记着,今日之恨,来日,我定会向你们讨回”。宁清絮呵呵一笑道“向我讨回?我没听错吧,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,还要向我讨回,真是可笑”。
元朝三月中旬,宁国公侯府妾室,对外称意外身亡,宁凌雪把自己关在房内整整三日有余,迟迟不肯出门,就连宁国公侯府嫡女宁雨柔出嫁也都没有出面,宁雨柔出嫁,那可是排面大,毕竟是“太子妃”。潼秋准备的嫁妆也不少,宁国公侯府所有人也都不会记得安允。
五日后,宁风牧差人让宁凌雪一起去皇宫,因为她是皇帝亲封的“凌毓郡主”,若她不去,恐怕也无法向皇帝交代,宁风牧好言好语与她相说,潼秋也来与她相说,宁凌雪呵笑道“太阳打东边出来了吗?宁国公和宁国公夫人怎的有空来我这寒舍”?潼秋面色很难看的说“凌雪,好歹你也是陛下亲封的郡主,你不出面,你爹也会没面子,而且也下不了台面,再说了,这整个宁国公侯府也都是你爹的,你的吃喝住也都是你爹好吃好喝伺候你的”。宁凌雪却说“想让我去也可以,我有一个条件,我要爹答应我,让我娘入宗谱,让她入土为安”。宁风牧坚决反对的说“绝对不可以,这种伤风败俗的女人,怎么入得了宗谱,何况,当初事情已经查实,她在外面一点也不知道检点”。宁凌雪哈哈大笑的道“真是可笑,你与她夫妻多年,你何时了解过她,也不过是用得到我们母女时,那便是好言好语,用不到时,那便是一脚踢开,宁国公,我可有说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