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大叔连轴转,没几天就瘦了一圈。
福泽谕吉看得心疼,却没有拒绝他帮忙。
谁也不知道这样的“考核”还要持续多长时间,好在异能特务科可能也觉得压榨得太厉害,担心引起反弹,四个月后终于松口,提出“最终考核”。
这天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,潮生瘫在沙发上什么都不想干,电话响起,他随手接听。
一听要临时出任务不免恹恹的,刚要拒绝,听到电话那头说“这次结束后就把许可证签发给你们”,潮生立马跳了起来。
“谕吉谕吉!快,出任务!”
“据说有歹徒劫持了一艘船,扬言不满足他的要求就炸船,种田老贼要我们协助军警解救人质,快快,干完这票我们就解放啦哈哈!”
潮生兴奋不已,忘了flag不能随便立。
按照计划,潮生想办法潜入游轮内部,福泽谕吉则在外面伺机而动,两人里应外合,谁知潮生刚上船,迎面就是浓到睁不开眼的迷雾。
好像专门在这里等我上钩
这是陷入黑暗前潮生脑海中最后的想法。
当绑匪走出船舱,福泽谕吉看清绑匪的面容就意识到这是针对他的陷阱。
福泽谕
吉有很多敌人,时至今日大部分已经死了或者在唱铁窗泪,只有少数逃之夭夭,不知躲在哪个角落,眼前这个家伙就是极少数从他手上逃走的犯人之一。
“藏人半道?”福泽谕吉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,下意识寻找潮生的身影。
“能被银狼阁下记住是在下的荣幸~”
藏人半道夸张地弯腰行礼,随即笑嘻嘻,腔调黏腻且充满恶意,仿若阴冷的蛇爬过脊梁,激起听者的不适,“您在找什么,是这个吗?”
他伸手一提,从角落提出一道红色身影。
潮生双眼紧闭,四肢软软地耷拉在半空,在绑匪手上宛若破布娃娃般毫无反抗之力,显然早已经失去意识。
“潮生!”
福泽谕吉下意识想要上前,却又生生定在原地。
藏人半道和他有仇,他表现得越在乎,潮生受到的折磨就会越多,现在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救下潮生和一船人质。
他不着痕迹深吸口气,淡淡道:“你想干什么?提出你的条件。”
然而能被福泽谕吉记住的对手终究不是普通人,尽管福泽谕吉看起来一如往常,但潮生出现那一刻他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