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途中,却一路耷拉着脑袋不做声,生生成了霜打的茄子。
姐妹俩回到家,叶连翘先将醒头香拿去里间放好,出来的时候,就见自家妹妹坐在叶冬葵睡的那张小床边,虽然垂着头,却仍能看出鼻子和眼睛都是红红的。
她叹了口气,走过去蹲在小丁香面前,抬手摸了摸她的头:“还生气呀?二姐给你赔不是,我不该对你那么凶,以后再也不会了,好不好?”
“我没生你的气。”
小丁香吸吸鼻子,瓮声瓮气地道: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我是你妹,被你吼两句不算什么。我是替你觉得难过,那个疤”
说着便又要哭。
叶连翘左右看看,想了一回,忽地站起身:“来,你跟我进屋。”
说着,便拉起小丁香进了里间,把装着药方的木匣拿了出来。
“你说说看,这是什么?”
她轻轻地在那木匣子上拍了拍。
小丁香疑惑地抬起头:“是药方啊。”
“不对,这是你二姐我的希望。”叶连翘笑着摇了摇头,“这里头,有不少祛除瘢痕的方子,冼郎中没辙,我还可以自己想办法。爹爹抄回来的药方一定管用,之前咱们不是也拿它赚到钱了吗?实话和你说,我已经找到几个看起来很靠谱的祛疤方,我一个一个的试,总有能派上用场的,你说呢?”
她并不是盲目乐观的人,但既然求医的路走不通,眼下,她就只能靠自己。
不管最终结果如何,总得尽心试一回不是吗?
一张张美容方,早已被她死死地刻在了脑子里,几乎能信手拈来,如今,唯一的问题是,按方配药需要不少钱——而他们没钱。
“真的?”小丁香眼睛一下子亮了,“二姐,你没骗我?”
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
叶连翘笑着道,是在安慰她,同时,也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入了二月,天气渐渐暖和起来。
孙婶子家的院墙上探过来一枝迎春花,花朵嫩黄而叶子碧绿,生机勃勃的,每天瞧上两眼,会让人心里都舒坦两分。
薛夫人在叶连翘这里连续用了将近一个月的生发酒,头上生出一层毛绒绒的新茬,摸上去有点扎手,根根粗壮健康,连带着以前那些油腻干枯的发丝也健壮起来,虽仍然远远称不上又黑又亮,但灯火下,却也居然有了光泽。
“这可真是神了!”
对于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