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影,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又是那个姓卫的。
他仍旧穿着昨天那件衫子,衣裳下摆有几处细小的血点,不必说,自然是揍那男人时沾上的。他是有娘的人,平日里听叶冬葵话里话外那意思,他娘也当是很心疼他,断不会由着他穿一件脏衣裳满街跑,所以
他昨晚是忙得鸡飞狗跳,压根儿没回家?
大清早的就遇上了这黑面神,难不成流年不利?
花了整整一夜,好容易才压下去的火儿又冲了上来,叶连翘没工夫和他周旋,赌气不搭理他,往旁边一绕——
谁成想那人的动作简直快得离奇,毫不费力地又堵了上来,叶连翘故技重施,几次三番都是如此,便有些耐不住,一跺脚大声道:“你耍流氓啊!”
四下里登时有几个人往这边看过来。
卫策却是只当没听见,连眉头都不曾动一动,自顾自冷着脸立在那儿,拿眼睛瞪她。
嘿你还好意思瞪人!
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叶连翘使劲翻了翻眼皮:“要是想赔不是的话就免了吧,本姑娘忙得很,没工夫听,也”
“我为什么跟你赔不是?”
卫策这才算是有了点反应:“我是想问你,我跟你说的话,你当耳边风?”
“嘁,你说的话多了去了,我怎么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?”叶连翘别过头不看他。
“我的话从来就不多,但句句有用。”
卫策寒着脸道:“我明明提醒过你,你也说自己记住了,昨晚你在干什么?”
不是这种质问的口气是闹哪样?
“大哥——”
叶连翘长出一口气:“我在松年堂做事,人家是松年堂的东家,他都找到我了,难道我能让他滚?”
“他找你作甚?”
“关你”
“说。”
叶连翘本想赏他一句“关你屁事”,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被他盯了两眼,那难听话就有点说不出来,唯有认了命,将苏时焕想让她给苏大夫人养颜护肤的事简单说了一遍。
卫策听完,依旧毫无表情,沉吟片刻道:“你走吧。”
叶连翘:“”
这家伙真是神人呐!
叶连翘也是实在没力气跟他计较了,忙叨叨地转身,一溜烟跑进了松年堂里。
神出鬼没的卫策自打这天之后就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