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便将那一罐展皱膏打开来给叶连翘看,果然,里头的面脂已给用去大半,十有八九,昨日她们没忙活别的,净琢磨这膏子的事儿了。
“连翘,我不唬你,真真儿是脸上一挨着那膏子,立刻就火烧火燎地疼啊!”
苏大夫人愁容满面地补了一句,看上去居然有点可怜:“依你说,会不会是这展皱膏里的某一种药材,我用不得?”
“这里头除了猪胰之外,都是些很常见的药材,且药性很温和。”
叶连翘摇了摇头:“而且上一回见面时,我就特地观察过,您不是那种非常敏感的皮肤,按说,不该出现这样的问题呀——可有请郎中来瞧?”
“请了,昨日刚出现这种情况,焕哥儿便给我诊了脉,今日又巴巴儿地请了郎中来,喏,就是你来前不久,他才刚刚把人送出去。可,无论是他还是那位郎中,都说不出个所以然,听他们的意思,我的脉象也很正常想来是我没福,用不上这等好东西了!”
苏大夫人哀哀地叹息,抬眼朝叶连翘面上一瞥:“又或者,连翘你能有解决之法?”
“我现下不清楚昨日您用了那膏子之后究竟是何情形”
叶连翘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:“也许当时您的皮肤有细微变化,但外行未必看得出,过了那个时间之后,又一切恢复如常,我实在是”
苏大夫人闻言,低头沉吟许久,蓦地一咬牙:“要不,我再试一次,兴许今天又没事了呢?况且,你人就在这里,即便是还出现昨日那种情形,说不定你也能瞧出端倪来,啊?”
话音刚落,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。
苏时焕面色沉沉,缓缓地走了进来。
“母亲昨日已受了一回罪,今天还要再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