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也躲不过了,谁料到,托你的福,竟真有了大进展!嘿,你一个姑娘家,肯随着我们风里雨里地奔波,够义气——你跟卫都头很熟吧,否则,你也不会这么落力帮忙是不?”
他这一段话里包含了好几件事,语速又快,噼里啪啦跟爆豆子似的,叶连翘还真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,愣了一下,方才摇头道:“要说其实我自己跟他不算特别相熟,只是我哥与他是发小,关系向来不错,一来二去的,也就认识了。”
“发小?”
宋捕快如同听见了惊天奇闻,将眼珠子瞪得老大:“就卫都头那性子,还有朋友?这可新鲜哎!啧啧啧,你没瞧见,他那人,平日里虽也常与我们凑在一处耍,但就算是喝酒的时候,也照样绷着一张脸,就跟、就跟”
叶连翘噗嗤一笑:“就跟黑面神一样。”
“对对对,正是黑面神!”宋捕快很是夸张地一拍大腿,乐呵呵道,“叶姑娘,你也觉得他这人古怪得紧吧?”
“可不?”叶连翘十分心有戚戚焉,“我哥老跟我说,卫策哥其实没坏心,相识之后,我也逐渐发现,他那人虽然脸色难看,说话也不好听,对人倒的确没有歪心肠。只是,老这么着,很容易得罪人呀!”
还有,早些日子,她不过是说了个“打死”,卫策就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来,眼睛里全是狠戾之色,他是不是非得要把人吓死才安乐?
她试探着问道:“宋大哥,你可知他为何如此?”
“还能为什么?”
宋捕快晃了晃脑袋:“你哥与他是发小,想来不会不知道,他还没出生,他娘就成了寡妇。一个女人,身无长物,还大着肚子,往后该咋活?还不就只能求她那几个兄弟接济吗?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老这么靠他人养活着,免不了要看人脸色,受些委屈,心里哪能痛快?一年年地这样过来,卫都头也正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,只怕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他几个舅舅对他母子不好?”
叶连翘皱了一下眉:“可是他有一个舅舅就住在我们月霞村,我瞧着,如今他们仿佛还时常往来似的。”
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宋捕快一摊手:“这些事,他向来不怎么说,我们也只能瞎猜,做不得准。总而言之,我就是这么一说,你也就这么一听,千万别去他跟前问——就算你要问,也莫把我交代出去,卫都头发起怒来,那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啊!”
“宋大哥你放心,我有数。”叶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