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耳根子发热,心里头想着,一个男子,咋睫毛就这么长,咋眼睛就这么好看,咋脸蛋就这么让人……犯罪,越看,心尖越痒,越痒越想看,半天不记得吱声。
“十一。”他近了一分,眸子望进她眼底。
我的娘哟!太勾人了!容浅念下意识吞了一大口唾沫,头一转,装正经:“我不是拿来给你看的,是给你用的。”
“为何?”那样好听的嗓音里平白多出了几分局促。
为何?
老娘看上你了!
老娘想勾搭你!
老娘想要压寨相公!
能说吗?能说吗?
容浅念两辈子第一次怂了,像泄了气的皮球,半天憋出一句:“上次的事,我说过要负责的。”
说完,容浅念就焉了,肠子在变青,悔了!总感觉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。
不敢看萧殁,听见他说:“不需要。”
好听的声音冷了。
不让负责?那怎么行,不负责怎么以身相许。容浅念活像个女霸王,流氓气十足:“不要也得要,我背这些东西都累死了,难不成让我又背回去。”
“我让青衣送你出宫。”
“你。”火冒了三丈,容浅念手指一劈,到嘴的粗话,偃旗息鼓了。
该死的,真没出息!做了几十年的无耻之徒,竟在刚才那一秒,想在这人面前做一次闺秀,真作!某人都鄙视自个了。
对着萧殁的俊脸,咬牙了几秒,嘴角微微上扬,做足了闺秀的派头,声音嗲了三分不止:“矮油,你就收下了,人家好一片心意嘛。”说完,还拈了个兰花指,缓缓收回手。
门口,青衣一个趔趄,鼻子撞上了门。
好吧,容浅念也被自个恶心到了,抖了不止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只是但见萧殁眸光如常,缓缓伸手:“手怎么受伤了?”声音三分蛊惑,七分温柔。
他的指尖,落在她手背,白皙如玉。
像猫爪子挠在心头,容浅念觉得心痒:“刚刚背着东西翻墙的时候弄伤的。”
一句话,贼人本质赤条条了。看看自个黑漆漆的手背,再看看对方葱白的手指,某人蒙着黑纱的脸更黑了。靠!容浅念想骂娘了:丫的,做的大家闺秀真他妈难。
萧殁无奈,执着她的手,给她擦药。
她呵呵笑着,竟有几分傻气:“没事,不用擦药。”嘴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