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家的遗孤,太后素来养在身边,极是疼爱,当下脸色大变:“胡闹。”冷冷睃向容浅念,“你一个相府千金,怎这般口无遮拦。”
容浅念反笑,半阖的眸光对上萧衍,意味深长地挑了挑:“太子殿下,你觉得呢?”
她眸中分明赤果果写着一句:我发现了你的奸情哦,所以要听话。
好只步步为谋的狐狸,好一招攻其不备。他一朝太子竟被她牵着鼻子了,眸色一深,嘴角凝固了所有笑。
沉吟片刻,萧衍道:“带人去内阁。”
好个弃车保帅,果然,男人靠得住,母猪能上树。
“殿下,恕臣难以从命,臣待嫁之身,如何能于人前宽衣解带?”上官宛若趋步上前,似还要说什么,只是才走了一步,她忽然身子一软。
容浅念眯了眯眼睛,扬眉看了一眼元帅:不错哟。
那是!
元帅大人得瑟地挥舞了几下爪子,那白胖的爪子上还留着惜朝的茶水。
果然,药很烈啊。
只是一个俄顷的时间,跌座于地的上官宛若眼神迷离,双颊绯红。
哇!热血沸腾啊,嗯,还有更热血沸腾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