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般几次三番妄为胡闹,别说皇上不能应,礼法不能应,便是殁王又如何能应你如此恬不知耻的要求。”
俨然,皇后是越发看不过眼这容家肆意妄为的九小姐,这一声声质问,话里话外无疑不是将容浅念推上风口浪尖,世间女子,几个担得起水性杨花四个字。
“皇后娘娘说你不会应我恬不知耻的要求。”但见那女子笑靥如花,手,环住殁王的脖子,“你说呢?”
百官抽气,这女子,真真不知耻。
“你若喜欢,都依你。”轮椅之上,绝美的男子,嗓音如魅,于殿中,久久不散。
这样纵宠,世间几个男子能如是,自此一遭,谁不知殁王为妻是从。
容浅念笑出了声,那叫一个灿烂,只是扎了皇后的眼,她怒道:“容九,朝三暮四水性杨花,你好生不要脸。”
文皇后之言方落,只闻一声响,殁王掌心,酒盅尽碎,额间朱砂一瞬染了血般妖异。
文皇后当场白了脸。
都道殁王旧病将枯,这等功力,深不可测。
慧帝哑然失笑,太子夏王皆若有所思,这天家一家,怕是要变天了。
这病秧子,居然深藏不露,萧凤歌冷嗤,看容浅念。
整个大殿,唯有那女子模样带笑,哄着身边的男子:“逸遥,不生气,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