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泡着,那药下得可真狠”走了几步,仰头,眼里竟带了睥睨,“臣女还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得不说,皇上,正如您看到的,臣女与古大将军当众苟合,私相授受,牵扯甚是不清,若是皇上不怕日后臣女与大将军狼狈为奸、里应外合,您大可以将古将军收为驸马。”
慧帝面色骤然惨白。
这一席话,字字是插进慧帝心坎的软刀子,一分不差,她道出慧帝所想所忌。
这个女子,精明到恐怖。
“押下去。”
慧帝一言落,十几个将领现,被围住的女子双手被缚,依旧悠然慵懒,步调散漫地走出殿。
殿外,太子夏王一行人突然而至,走在最前面的是昭明世子。
“你这丫头,又是惹什么祸了?”萧衍嘴边噙了一抹淡笑。
容浅念听出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,很不爽,嘴角一扯,不痛不痒地吐出两个字:“通奸。”
萧衍唇边的笑僵了,容浅念这才满意了,刚迈出步子,耳边,是萧简的声音,无奈,似乎又沉重:“容浅念,你就不能叫人省心一点。”
听听这语气,不知道还以为她和这人有几毛钱关系呢。
容浅念再扯扯唇,很诚实:“不能。”
萧简笑得竟有些荒凉。
这男人,看不懂。容浅念抬步就走。
“小九。”
容浅念脚步停了,没有一如往常,唤那人凤歌儿。
“我很快就让你出来。”他信誓旦旦。
容浅念抬头,没有了一贯的戏谑:“你只告诉我萧涵被送来,那么。”她微微沉吟后,望进他的眼,问,“古筝被赐了合欢酒,你知与不知?”
视线相对,那女子的丹凤眼从未如此认真。
他想,他总是一再对她投降,苦笑:“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你。”
除了至信之人,还没有谁能算计她,这次,她输了。
原来,人心真的隔着肚皮。
“目的。”不冷不热,恰似疏离,容浅念从不是少话的人,一旦她言简意赅,那么问题很严重。
他有些慌了,眼神很乱:“我只想让你看看,你选的那个人到底能不能信你,能不能护你。”
我只是想,为自己谋一次。
这句话,萧凤歌忽然说不出口,之后,他只是看她。
片刻的犹豫迟疑都没有,她回答:“他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