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笑出来的眼泪,伸出大拇指,“天蓬元帅,干得不错。”
得了夸赞的元帅大人士气大作,张嘴又是一口。这一口下去,怕是章卿侯爷下半辈子都无能为力了。
阵阵杀猪般的叫声不绝如耳,惊动了国舅府巡逻的侍卫,顿时蜂拥而来,容浅念起身,召唤了一句:“元帅大人,撤。”
元帅大人腿丫子一撒,跳进了容浅念怀里,她几个纵身,脚点假山便越上了屋檐。
“五步,姐姐告诉你句至理名言。”走过去几步,对着五步眨眨眼,道,“路边的野花不要采。”
五步微愣,然后破天荒地点点头。
容浅念感慨,这孩子终于开窍了。
国舅府乱做一团,此后半个时辰,国舅府派人进宫传话。
正是午时,太阳最盛,长信殿门外,国舅公为首,长跪于此。
忽然,远远有人急喊。
“国舅爷,出事了。”
国舅爷身正如松,纹丝不动,只喝道:“退下。”
那传话的是国舅府的管家,是个知分寸的,不敢太上前,却也不退,慌张地说:“是、是公子出事了?”
文振天脸色变了变:“什么事?”
这章卿侯是国舅爷老来得子,唯一的独苗,自然是国舅爷的心头宝。
文家管家上前,伏在国舅爷耳边说了几句,只见国舅爷脸色巨变,神色慌张,猛然起身,对着一干跪地的左翼军统领道:“回府。”
说完,刻不容缓转身就走人了,一干人等面面相觑后,便逐个起身,不到片刻,长信殿外跪着的人便走光了。
长跪不起,以正清白。这是国舅爷的话,至此时,国舅爷跪了不到八个时辰。
殿中,成公公禀报:“皇上,国舅爷回去了。”
慧帝冷笑一声:“哼,以死鸣冤?”放下手中毛笔,慧帝下令,“传朕旨意,国舅犯上忤逆,撤国舅兵符,左翼军,暂由夏王与晋文公掌管。”
“奴才遵旨。”成公公俯身,眸光深意。
不出一个小时,整个宫里宫外都知道国舅爷被撤兵之事,本是一桩大文,却被另一桩盖去了风头,更不巧,也是国舅府的事。诶,今年国舅府是多事之秋。
市井街道,茶余饭后便说起了国舅府的碎语闲言。
“哟,听说了没?文家的小侯爷被咬了。”面铺的老板偷闲之中,说起了趣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