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几人,额头渗汗,不敢抹。
容浅念语调一寒:“本王妃记住了,回头告诉你们王爷,最好让你们一个个如个十天半个月的厕。”
所有人傻了,目瞪口呆。
如十天半个月的厕?亏这位主子想得出来,开玩笑吧?
留下一句狠话,容浅念沉着脸走人,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。
王妃最记仇了。
楚夜这才抹了一把汗,问青衣:“不会真要受罚吧?”
青衣分析:“刚才情况王爷也看到了,会酌情的。”
楚林插上一嘴:“未必,王爷什么都听王妃的。”
这话在理,都点头赞成,然后深思了。
楚夜又问:“那以后我们听王爷的,还是听王妃的?”
青衣毫不迟疑:“王妃。”
楚夜楚林两兄弟表示苟同。
夕阳早落,月出,天下楼灯火大亮,四下寂静。
又是夜半三更时,又是偷鸡摸狗时。
横梁之间,黑影忽闪,脚下无声,落至一出屋顶,那黑影轻手轻脚,掀开瓦片,猫着眼看下去。
嗯哼,果然!
那黑影眨着眸子,狡邪地转着。
脸蒙黑纱,一袭红衣,乃容九。
屋子里,萧衍坐在首位,其后,为隐月阁的善净。
“本宫只怕会事情有变。”
有变?又打什么算盘。
容九竖起耳朵,细听。
“殿下放心。”是善净的声音,“天枢楼似乎只是旁观,玄起楼主依旧深居,蛊毒教的人至今不曾出现,即便会来,蛊毒邪教也难得重门派信服,而且据我所知,上容虽武功深不可测,智谋也是上等,只是上容为人潇洒不拘,并无心权欲,想必此次也只是看客,给天下治添上几笔,不足为威。”片刻沉吟后,又道,“倒是那个九公子,丝毫看不出来头。”
这老妖婆,眼神不错,那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烈焰们那络腮胡?
萧衍接话:“他不过商贾,大抵是闻着铜臭寻来了,只是本宫倒是不知他与上容如此密切。”
密切?瞎了你的狗眼。
屋顶之上,又磨牙的声音。
“我会让人多看着些。”
萧衍满意:“阁主费心了,待到事成之后,本宫定承阁主所想。”
事成?什么事?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