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千万你都没有做到总有一天,你会败得惨不忍睹。”
容浅念总是真真假假,插科打诨,她会告诉五步各种容氏至理名言,哭笑不得的,天马行空的,天南地北的,瞎编乱造的,这是第一次,认认真真的。
说完,她耷拉这脑袋,毫无容氏姿态。
五步有一双很黑很沉的眸子,就像染了墨一般,此时,盯着容浅念:“你。”
还是一个字,只是,他向前走了一步,毫不知觉。
容浅念抬头:“我。”扯扯嘴,她笑,“甘之如饴。”
五步沉沉的眼散开了什么,一层一层的,像古井荡起的波澜。
五步说:“不。”
他总是一个字,没有表情,没有波动。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用一个字表达一个完整的句子时,容浅念懂,莫名其妙就懂了。
容浅念走近了一步,冲着五步眨眨眼,缓缓的,有笑融开:“傻瓜,这情情爱爱的事啊,最是由不得人,等到有一个人也让你甘之如饴,那就只有一个办法。”顿了顿,她说,“认输。”
他似懂非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