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无害:“寻花啊。”声音那个千回百转。
寻花小心肝揣不稳,每次某人这么百转千回地喊人,都没有好事。
容浅念懒懒的:“打擂台的银两还没清算吧?”
寻花一滴冷汗摇摇欲坠。
某人很大爷地抬抬手指:“去,搬出来算算。”
寻花欲哭无泪:“公子。”这些搬完了,这手也就离废了不远。
容浅念充耳不闻,自说自的,又火上浇油地添上一句:“回头再搬进库房。”
说完,伸伸懒腰,冲着目瞪口呆的寻花抛了个魈魂的小媚眼,哼着小曲出了流苏帐。
“万恶的奸商。”寻花咬牙。
依着流苏帐子,擂台之上,容浅念双手交背,半眯着眸子,挑白菜一般的眼神,左边看看,右边看看,点点头:“嗯,不错。”
那是当然,这重重擂台下来还能有差?
容浅念凑近瞅了瞅:“倒是人模人样、衣冠楚楚。”
就这样?
那文武两人,皆无语凝噎。众人眼不见为净,反正,这人没谱不是一次两次了。
还有更没谱的呢。
那人托着下巴,一脸为难:“文可为受,武能做攻。”拧着眉毛,摇头叹息,“诶,难选啊。”回头,看看观众,“要不,本盟主两个一起收了。”
谢梁脸白了,陈刈脸黑了,倒却像攻受之别。
诶!叹息声阵阵。
忽然,淡绯的锦袍飞扬,男子一眼桃花,妖娆至极。
“小爷不同意。”俊逸的男子飞身落在红衣少年身侧,万般讨好,却风情不减,“小九,我亦攻亦受,不若,你收了我?”
破天荒地,容浅念被噎到了,众人,雷了个外焦里嫩,这倒贴货是小霸王昭明?怀疑,很是怀疑。
“世、世子。”
这颤抖磕巴的是翰林学士谢梁,文斗的决胜者。
下一秒,灰溜溜下台了。
容浅念眼角一跳,眉头拧成了一团。
接着,两个声音齐刷刷。
“我呢,如何?”
如何?一个是风清掌兵权的夏王,一个是云起战神楚王,管弦静止,容浅念撩着流苏,问:“你们三个这么抢小爷做媳妇,你们爹知道吗?”
多无耻的人啊。
“小爷我一直都是这么人见人爱。”她笑得纯粹,“祸国殃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