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殁脸色若有若无地抽了一下。
寻花嘴巴长了,人傻了,手软了。
“碰……”
一盆水,都洒了。
你尼玛,寻花发誓,他看得绝对不是男人,何况,姑爷衣衫整齐,啥也看不到。
瞧瞧这护犊的样,简直不要脸得人神共愤。
那边,某人还挥着手,语气很横:“出去出去,尽给我添乱。”
寻花嘴角一扯,无语,不与某人计较,哼了一声,走人,才走到门口,听得某人掐着滴出水的声音:“相公,妾身伺候你更衣。”
寻花一个趔趄,磕着了脑门,疼得龇牙咧嘴。
这世道,还有这样的孽障?
屋子里,这更衣进行时,萧殁倾身抱住忙活的女子,语气闷闷的:“寻花他是男子。”很无奈。
容浅念很无赖:“男子也不给看,你是我的。”
这人平日聪慧得没底,遇着她家男人怎么脑子就不转弯。
萧殁轻笑,吻了吻她的唇、她还未着衣的肩头,凉凉的吻流连不去:“傻瓜,你这般模样,我怎么舍得让人瞧了去。”
容浅念眨巴这水蒙蒙的眼,愣了一下,随即眉开眼笑,连忙点头:“嗯嗯嗯,以后我就给你看。”扯了扯身上松垮垮的衣衫,她信誓旦旦,“脱光了看。”
萧殁眼角含了笑,捧着她的脸,狠狠吻下去。
这个女子,他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