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是你,我都陪你。”
她埋首在他怀里,不安地蹭着。
捧起她的脸,亲着那慌乱的眸子,他贴着她的唇,温言呢语:“你不知道,这样的你,我有多着魔。”
容浅念抬眸,靠得近了,呼吸相缠,她眸子里,全是男子俊逸绝美的容颜。
终归,她是害怕了。狠绝,谋算,攻心计,那是她的生存法则,两辈子,这些东西已经根深蒂固。她不怕全天下惧她,更不在乎,只是对萧殁,她毫无把握,这种担惊受怕、草木皆兵的感觉,太折磨人心,她是怕了。
拧着眉,久久,她才开口,嗓音不似往日的调笑戏谑,些许沉重:“逸遥,你知道吗?本来容繁华可以不死的。”
萧殁不言,捧着她的手,凑在唇边亲吻。
这个女子啊,还不太清楚,他对她有多入迷,痴狂。
她贴着他心口,声音像这雨天,沉闷闷的:“我对她说,你要坐上皇位,萧衍的命留不得,一个容年华要不了萧衍的命,她听了,然后亥时,她穿着容年华的衣服去了紫竹林,还是我给她准备的人皮面具。”仰起脸,她咬唇,“是我把她推向了萧衍的刀口。”
说完,她看着萧殁,眸子扑扇得很快。
她啊,在忐忑不安。
萧殁忽然轻笑,抱着她些许轻颤的身子:“傻瓜,我都知道。”
容浅念摇头:“不,你不知道。”她倔强地迎着萧殁的眼,认真得像个别扭的孩子,“其实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于私心。”眸子微凉,乱得一塌糊涂,却似乎强装镇定,“她对你太执念了,已经痴迷,我容不得她。”
萧殁温柔地看她,唤她‘十一’,然后是长长叹息。
她扯扯唇,笑不出来:“你看,我是不是太狠?”
“可是我喜欢呢。”他轻笑了。
容浅念愣了一下,雾蒙蒙的眼,像笼了雨一般。
凉凉的手指,刷过她的长睫,她下意识地合上,耳边是萧殁轻轻柔柔的声音:“十一,即便没有萧衍的刀,她也活不过今晚。”他贴着她的唇,轻咬,痴缠的嗓音微冷,“她的毒,我没有解。”
没解?容浅念微怔:“因为萧衍?”
话落,唇上一痛,抬眸,盈盈眸光泛着水光。
她家男人学会咬人了,太,太……勾人了。眼儿,更水汪了,倒也添了几分难得的楚楚可怜。
萧殁心一软,终是叹气,舔了舔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