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十三被噎住了,没话说了。确实,她家主子是那样的人。
翻翻白眼看看天,十三纳闷:“青天白日的,关起门来,不家暴还能做什么?”
楚林一哼:“王妃能做的,多了去了。”
十三脑子一转,青天白日,关门赶人……
忽然,殿中传出女子的声音:“相公,我们到房里继续。”
一干人等热血沸腾了,默默地,自觉地,向前了一步,竖起耳朵。
“相公,我们把春宫带上,好好探讨探讨。”
“哪个姿势好呢?”
“……”
一干人等,捂着鼻子,抬头大叹:白日宣淫啊。
“退下。”
殁王的声音冷冰冰的。
殿外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犹豫了。
这时,容浅念就说了:“让他们听,待会儿我叫小声点就行了。”
顿时,殿外一干人等,做鸟兽散了。
古人云,非礼勿听,勿听。
这夜里,月未满,高挂枝头,杏黄的光晕染得这夜格外的祥和。
楼亭阁宇,月,照着花池,并蒂莲盛放。良辰美景里,有佳人屹立柳梢头,男子白衣翩翩。
依着花池,着绯色锦袍的男子抱着胸,戏谑声忽然传来:“月上梢头,两位好情趣啊。”
楼阁中的男女转头,微微诧异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古筝一身白衣男装,月染下,愈发清俊,似笑非笑。
那人桃花眼微挑,迎风而笑:“瞧瞧你语气,嫌本世子扰了你们的好事了。”对着柳梢头下的女子浅笑,眸光玩味,“明华,挑男人也不擦亮着点眼,怎么看上她了。”
这柳梢下的佳人,可不正是明华公主萧涵。
萧涵回以一笑,似真似假地嗔道:“这不是瞎了眼吗?”回头,敛了笑,“本公主回宫了。”
“臣恭送公主。”古筝行了个男子礼,恭敬,却疏离。
衣袂翩翩,女子没入夜色。
萧凤歌一撩衣袍,依着木栏侧卧:“你和那丫头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,大半夜的一个皇家公主从你的将军府出去,这要传出去了,你这府里就得办酒席了。”
古筝摇头苦笑,淡淡语气:“正事。”
萧凤歌俊逸的脸一沉,没好气:“小爷说得还真是正事。”语气一顿,话锋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