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。”
“爷喜欢绯色。”
“嗯,不错。”又嘱咐,“美人,说话要温柔点。”
“……”
萧凤歌无语了,扯了扯身上小了半截的襦裙,俊脸很黑。
容浅念随手挽了个男子发髻,穿着萧凤歌的绯色袍子,大大方方出了监牢,回头,烛火里,笑颜明媚:“凤歌儿,你刚才好像说过,再管我,就不姓萧来着,这可怎么好?老王爷一脉单传,非得气得吐血。”
十一月二十九,宫中有言殁王妃畏罪潜逃。
花朝节里,忠亲老王爷,几近吐血,拿着板凳便要揍人:“孽子,老子今天非要抽死你。”
萧凤歌不躲不闪,很淡定:“父王,你可是一脉单传。”
忠亲老王爷手下生生顿住,颤抖着,怎么也下不去手。
有逆子如此,吐血指日可待。
“昭明,朕问你。”惠帝忽然沉声开口,“真是你强迫她逃狱?若敢撒谎,朕治你欺君之罪。”
萧凤歌笑着,眸光妖异得极好看:“皇伯伯,看在忠亲王府一脉单传,您可得从轻发落。”
忠亲老王爷一口血,梗在心头。
惠帝大怒,拍案而起:“混账!”
忠亲老王爷当即伏地跪下:“皇兄恕罪,是臣弟教子无方,臣弟有罪。”
惠帝脸沉得厉害,丝毫无缓和之色。
忠亲王爷一把老骨头哟,没办法,就这么一根独苗子,就算长歪了,也得抚着。
“老骨头不疼了?”
萧凤歌上前,将老王爷搀起来。
这不孝子,倒知道疼爹,老王爷脸色好了不少。
下一秒,昭明半跪:“皇伯伯,昭明甘愿受罚。”
老王爷脸色一变,僵住了。
“好、好、好。”惠帝大喝,“来人,将……”
“慢着。”女子嗓音懒懒的。
敢挑惠帝的,只有她,容九。
软榻上,瑶光抱着胳膊,张张嘴,无力呻吟,眸子都充血了,死死盯着那女子,她回了个扎眼的浅笑,眼眸流转,慧邪极了。
萧凤歌拍拍衣袍起身,风情地浅笑:“还是我家小九心疼我。”
容浅念丢了一个白眼,转眸,不经意撞向云宁止的视线:靠,没见过美女啊,这么死盯。又一个转眸:擦,萧简这货。腰间一紧,容浅念赶紧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