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儿的美公子对着萧凤歌抛了个媚眼儿,含羞带切。
萧凤歌额角一抽:“小九,你是女人吗?”
容浅念作无奈状:“诶,真是个雏。”品了一口茶水,眨着单眼,“这魈魂快活的风流韵事可不是只有男子能干。”
这妖孽,真真没脸没皮。
醒掌天下权,醉卧美人榻,说得可不就是她。
萧凤歌依着她坐下,对桌品茶,笑道:“小九莫不是厌了家中糟糠,寻思着梅开二度?”凑近了一分,“爷觉得近水楼台甚好,甚好。”桃花眼一挑,媚眼天成。
又一没脸没皮的,这两人,真真是一个寨子里出来的。
容浅念伸出一根手指,将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推开,反笑:“近水楼台?忠亲王府后院可有一屋子月亮等你这近水楼台去摘呢。”
这风清,谁不知道,这美人堆啊,在忠亲王的后院呢。
忠亲王府的香火啊,任重道远着呢,谁人不送上几个。
萧凤歌笑得风情,不以为然:“我家老头老当益壮,还伺候得来。”
容浅念学着老王爷的咬牙切齿:“你这不孝子!”说着,拈了块糕点就要往嘴里送。
萧凤歌接过她手里的糕点,放在嘴里:“确实不孝,这不卖爹求荣来了。”
忠亲老王爷听到这话,非得一口血吐出来。
这不孝子啊。
容浅念拍拍手上的糕点屑:“哦?说说。”
萧凤歌抿了茶,这才敛了戏谑的笑:“瑶光在回雨落的路上被人劫了。”顿了顿,眉眼笑得深意,“于同日,萧衍消失在大理寺监牢。”
同一日,这两人一同消失,鬼怪着呢。
容浅念听着,眉毛弯弯挑起:“难不成这两躲在某个地方做了对野鸳鸯?”抿唇,沉思状,“让我猜猜,到底是哪呢?”
萧凤歌但笑不语。
她抬头,一本正经:“嗯,突厥。”
萧凤歌大笑开来,应着女子一身男儿打扮,眼里藏了星子,灼灼发亮:“你这妖孽,明明成日里花天酒地,倒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。”
这妖孽啊,揣度起来,实在太精明。
容浅念懒懒靠着软榻,翘起了腿,红袍铺散,姿态甚是随意:“未到丰收之际,陈国便来朝贡,想必是火烧到了眉毛。陈国不过是个小附属国,雨落与云起胃口大着呢,瞧不上,可不就只有接壤的突厥了。上次宫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