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意味深长的说教,“知道吗?女人家的身子,能藏很多秘密呢。”
女人家的身子能藏多少秘密,这个暂且不论,十三笃定:“小姐,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?”
她轻笑,掌中纸伞一转,洒了十三一脸的雪:“你家小姐的脑筋什么时候正过。”
“也是。”十三抹了一把脸,懒得揣度。
砰……砰……砰!
三声轰响,宫门微晃,容浅念微微趔趄,俯瞰了一眼,哼笑:“老家伙,真猴急啊。”
城下,末妲大军已临。
这烽火,将燃起。
“去。”容浅念挥挥手,素手转着纸伞,慵懒的撩着长发,“沏壶热茶过来,本王妃要好好瞧瞧半老徐娘轻解罗裳的风韵。”
这厮,倒真惬意。
城外行宫,烛火摇曳,屏风后,水声轻荡。
“换水。”
男子声音微促,冷冰冰的,有些僵硬。
屏风外,离提着水桶,有些拿不稳:“王爷,这都第四桶了。”
再这么洗下去,还不得脱一层皮,不就一个女人,至于吗?
屏风里砸出一个字,不由分说:“换!”
至于!
谁让云起楚王对女人素来洁癖呢。
离提着水桶,轻手轻脚地走进去,抬眸,水雾缭绕里,自家主子敛着眸,盯着胸口那一块,擦着,又擦着。
胸口那一块……五个指甲印甚是扎眼,离忍不住多看了几眼,脑中不由自主地便闪过马车里那一幕:裂帛撕碎,女子五指袭上……
云宁止骤然抬眸,一眼冰凌。
离背脊一凉,低头,心虚气短:“属下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冷若冰霜的俊脸沉着:“查到什么了?”
离心肝有些颤,压着嗓音:“那位主子给乔榈灌了,灌了醉死梦生。”抹了一把虚汗,弱弱地补充,“好、好几大碗。”
娘哟,那位主子彪悍啊,醉琉坊的秘方,听说几滴就能让烈女变浪女,这几大碗灌下去……
离,不动声色地睃了一眼自家主子前那五个爪印。
幸好,幸好,若不是主子的混元大发练得出神入化,还不得叫一个女人轻薄了去。
正想着,自家主子怒吼一声:“该死的女人!”
这般咬牙切齿,这般怒其不争,这是骂的谁呀。
离小心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