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雄啊。”
俗!
云宁止不予置否。
“你对我再见倾心,纳入后宫?”三分玩味,七分怀疑。
云宁止眸子都没抬,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杯子。
妈的,装!
容浅念嘴角又一扯:“以身相许啊。”
真俗!
他沉默,若有所思。
“我本为大司马庶女,今为云起镕栖皇后?”丹凤眼灼灼,逼视,懒懒的笑,“飞上枝头啊。”
杯子放下,他抬眸,一眼深邃,缓缓颔首。
靠,俗不可耐!
玩是吧,看老娘玩不死你!
嘴角扬起,容浅念笑了:“原来这是一条咸鱼的翻身史啊。”眉毛一抬,下巴一扬,“本宫觉得甚是狗血啊,皇上,你怎么看。”
妈的,诱拐良家妇女啊。
眸光相迎,他道:“不管你的过去,现在你是我云宁止的女人,是我云起的镕栖皇后。”语气裂帛断玉,信誓旦旦。
这小子哪来的自信,丫的,给老娘装深情款款。
“你的女人啊。”拖了长长的语调,容浅念嘴角的笑一敛。“那么请问皇上,我入宫三天,肚子里这一个月的种,是谁的?”
云宁止骤然抬眸,手中茶水洒出几滴,久久沉默,回:“是朕的。”
靠之,还能更不要脸乎!
好好好,咱玩大了。
容浅念懒懒起了身子,语调漫不经心的:“诚如你所说,你冒天下之大不韪纳了我这庶女为东宫皇后,必定是对我情深不悔,既是宠妃,我恃宠而骄也不为过吧。”
这是要反将一军啊,嗯,这女人喜欢顺藤摸瓜,顺手牵羊。
云宁止看着笑意浅浅的她,一双丹凤眼,尽是玩味,似真似假。这个女子,他从来看不透。
真真假假,他忽然不想计较。
他笑问:“你要如何恃宠而骄?”
哟,放长线钓大鱼啊,这鱼是谁,可就难说了。
容浅念浅浅地笑,半真半假的:“听说满朝文武反对我这品级太低的庶女为后,封后大殿推后多日,那么我就委屈点,母凭子贵好了。”她懒懒转眸,一汪灵动的泉,懒懒语气,“封我的孩子做太子。”
云宁止微微一怔,随后笑了。
这只狐狸啊,不管真假,倒是会拿捏。即便是真的,她也会当假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