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动作轻巧熟稔地往左手腕上割了一刀。暗紫色的血液立刻奔涌而出,顺着苍白的手腕,全部流到了下面的白玉盏里。
这活炼瑶已经做得十分熟练了。放血之余,还有闲情打量几天未见的药大师。
这几天在药房里,药大师估计也没休息,整个人显得乱糟糟的,头发打结,胡子拉碴,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。穿着一件皱巴巴的黑色长衫,上面满是黄褐色的药渍。
药大师身材不是很高大,有些枯瘦,神情阴冷,目光如鸷。看炼瑶的眼神跟看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一样,没有丝毫的情绪。
象是遇到什么难题,他背着手在堆满药材的药房里转了好几圈,犹豫再三,才找出几样药材,一一摆放在桌上。想了半天,复又各取了同样的几份药材放到桌上。
然后眉头微沉地看着炼瑶正在放血的白玉盏,又扫了一下桌上的药材,最后从柜子里又拿了一个白玉碗出来。
“这个也放满。”
看着比白玉盏大了一倍不止的白玉碗,炼瑶身体不由僵了一下。
以前每次只要放满一盏就够了。放血之后,就算身体无事,也需要用药物调养几天。
可是现在等于一次要放三盏血的量,炼瑶知道以她目前还没有痊愈的身体,肯定撑不下去。如果不是知道之前的事没有暴露出来,她真的以为药大师是打定主意要她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