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道药大师不是这么容易见到的,才会出此下策去和朱国忠拉关系。结果朱国忠看着老老实实,却意外地油盐不进,倒是让他看走眼。
“走吧,回家。”朱老四失了兴头,背着手朝家走去,还不忘教训儿子:“药大师要真这么好见,怎么村里除了朱老三家就没见有人攀上关系?就连村长也不敢随便上大院,我们凭什么去?我要不是为了你,能低三下四地去找他拉关系?现在低个头不算什么,只要你能得大师青眼,在大院站稳脚,朱老三一家算个屁啊?到时候就该反过来,让他们巴结你。”
走在前头的朱老四没有回头,自然也没看到儿子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。
他以为他为帮儿子找到最好的出路,攀上村子里最有权势的药大师,连脸面都舍了,做出了相当大的牺牲。
而朱冠文则认为自家老子没本事,这么多年也没能和村里最有权势的人搭上关系,连自己屈就去当个司机,还得巴结一个浑身冒着土味的泥腿子,简直掉份。
胖婶回了大院,先去了炼瑶房里看了看。
先是因为喝了净血药引起体内药性剧烈冲突,然后又被迫放了比以往多了一倍的血,还被药大师打得丢了大半条命。一连串事故下来,炼瑶的身体已经到了极为危险的地步。
也就是药大师在药学一途确实有傲人的本事,才险险地吊住了这条命。不过也仅仅是保住了命而已。
宽大的架子床上,中间小小地隆起一团。炼瑶侧头趴睡着,露出来的半边小脸看着比之前小了不止一圈。头发被全部挽在了头顶上,一道抹了药的鞭痕从掩在被子里的脖子上一直延伸到脸上。
见炼瑶还睡着,胖婶叹了口气,又转身去了厨房。
厨房一角放着口大水缸,里面几条鱼毫无危机意识地游来游去。这是炼瑶出事后,胖婶特地让朱国忠去买的。几乎将当天镇上菜市的柴鱼包圆。
拿笊篱从里面捞出一条柴鱼,搁砧板上拿刀背用力一拍,直接将鱼拍晕。然后利落地将鱼收拾干净,再切成块,拿葱姜料酒抹上放一边备用。
大概腌了一个小时,将腌料倒掉,另拿葱姜爆锅后,将鱼肉放进去煸炒片刻,去除鱼腥。再起一口锅放入清水,将煸炒好的鱼块放进去,等水一沸,撇了浮沫,便将火关小,让它慢慢炖。
再一个小时过后,奶白的鱼汤在锅里翻滚,浓浓的香味随着白色的水汽飘散开来。起锅前,胖婶用一把小勺小心地舀了一丁点盐撒到汤里,再煮两分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