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口子朝里面吹气。几个人看着猪开始鼓起来。当然,只是稍微鼓起来。朱梅林的弟弟吹气吹得面红耳赤,差不多了停下来,又赶紧将这个口子扎紧,不让气跑出来。
“让开让开!”
朱梅林提着一桶开水过来,将猪从头到尾淋一遍,差不多才拿刮毛刀开始刮猪毛。
接下来自然就是开膛破肚。场面有些血腥,但在场的几个男人都不是胆小的主,都看得挺认真。
猪杀好,朱梅林搓着手上来问:“庆峰,你们大院要多少?”
巫庆峰道:“你们家要留的分出来,其余的都给我。”
朱梅林喜出望外,就连他老婆儿子和两个兄弟也开心地笑起来。大院的人可真是阔绰,上次也是一头猪,这次又是一头猪。
朱家三兄弟各分了十来斤,还剩下好几十斤肉。巫庆峰想了想,又让朱梅林杀了一头。
毕竟是过年,就算最后奢侈一次。让大家再过个好年吧!
又杀了一头猪,朱梅林对这个大客户半点不敢轻乎,里里外外料理得干干净净,这才将猪过称。称完后,见巫庆峰带来的全是货真价实的大米,又给优惠不少。
内脏下水都不算,折合两百斤肉,按四斤米一斤肉的算法,最后巫庆峰花了八百斤大米,将所有的肉都包圆。
朱家三兄弟笑得见牙不见眼,热情地帮着将米倒出来,然后将猪肉分成几大块,重新用米袋给装好。
大雪还没停,虽然有清扫过,但很快又会被雪覆盖掉,因此路上并不好走,更不用说推车。这么深的雪,车轮都要陷进去,根本是寸步难行。所以巫庆峰几人才没有推个板车出来,而是每人身上扛上一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