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清冷目光,“谢谢江小姐好意,不劳您费心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费时费力的事情,你不用这么见外。”江清然宽宏大量,没有计较她那些过于激烈的言辞,“我跟向叔叔他们说一声,他们应该会让你见一下两个孩子的。”
“你的同情心不用这么泛滥。”贺寒川突然出声,咬重了同情心三个字,似是夹杂着一丝嘲讽,可看他的神情,又半分看不出来。
江清然眸光闪了一下,轻声道:“是我多事了。”
便没再出声。
车中静谧得诡异,空气似是挤压在一起粘稠化了,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。
向晚不动声色地从后视镜中打量着贺寒川,他坐在后排偏头看着窗外,侧颜淡漠,看不出她刚才那些话有没有惹到他。
她紧绷着脊背,全身如拉满的弓弦。
直到十多分钟过去,看他没有要为难她的意思,她才是擦了下鼻翼不知何时出来的薄汗,只是脊背依旧绷得紧紧的。
宾利在梦会所前停下,向晚下了车,目视着车子在视线中消失,才发现身上不知何时起了一层冷汗。
“晚晚!”突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。
向晚转身,当看到拍她的人时,眼底浮现一丝不太明显的喜悦,“哥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