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向晚。她这段时间在梦会所工作,真的挺可怜的,你们还是让她回向家吧。”
听到梦会所工作几个字,众人面面相觑。
“这种黑心的女人,我们向家要不起!”向健国喝完药好了很多,可这样的处境让他从未有过的难堪,他面上还是一片涨红。
向晚微微仰头,把眼角的酸涩压了下去。
这里闹得动静太大,江氏夫妇急急躁躁地赶了过来。
江母跑到江清然跟前,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,发现没事,才直起腰走到向晚身前,“向晚,怎么又是你?!”
字里行间都带着厌恶和嫌弃。
“先告辞了。”向晚瞥了眼正在安慰江清然的爸妈,心脏处密密麻麻得疼。
她松开已经被她攥出褶皱的晚礼服,转身欲走。
“等等!”江母从后面拽住她,咄咄逼人,“谁让你来的?有请帖吗?要是没有请帖,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就出去。不然我怕你这个杀人犯在这里投毒,或者做其他危害到大家人身安全的事!”
向晚抿了抿唇,扫了眼人群,包括她爸妈在内的所有人,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就是站在她的对立面,连一个帮她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。
这样的她让江戚峰控制不住地心疼,他张了张嘴,正要说些什么,便被江父踢了一脚。
他喉结滚动了一下,硬生生把自己的目光从向晚的身上拔开。
“我让她来的,你有意见?”正在这时,贺寒川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