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跟晚晚单独说几句话,可以吗?”见两人手拉着手一起下来,于静韵有些惊讶。
赵瑜笑了笑,“倒也不是不可以,但我得先问一句:以妈妈的身份呢,还是以向夫人这个身份呢?”
于静韵拧了拧秀气的柳眉,十分为难。
“伯母,您先去陪客人吧,我一会儿就过去。”知道妈是个软性子,向晚终究还是不忍心为难她。
“也好。”赵瑜冲于静韵点了下头,离开了。
于静韵四处看了看,小声说道:“晚晚,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吧。”这里人太多了。
这是嫌她丢人吗?那为什么还要来找她呢?向晚心里钝钝地疼,但还是答应了。
两人换了个相对僻静些的地方,于静韵担忧地问道:“晚晚,他们说你为了钱”她哽了一下,“出卖身体,这事儿是不是真的?”
“不是。”向晚低垂着眸子,敛去了眼底的苦涩。
于静韵犹豫了一下,才踌躇着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在梦会所那种地方上班?”
向晚眼角有些酸涩,她抬起头,眼底带着一层雾气,“所以还是不相信我,对吗?”
为什么?因为被贺寒川用向家逼的啊!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。”于静韵躲避着她的目光,“就是,你以后别在那种地方上班了,换个正经工作。”
她打开钱包,拿出一张卡,塞到了向晚手里,“密码是你生日,里面有五十多万,够你花一阵子了。你要是钱不够花可以跟我说,我再给你打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向晚看了眼银行卡,没接,“我不会换工作的。”
贺寒川不会同意的。
“晚晚,你”于静韵手里拿着银行卡,一脸不可置信。
向晚抿了抿唇,压下心底的酸涩,“妈还有事吗?要是没事,我就先去找伯母了。”
“你实话跟妈妈说,去梦会所那种地方工作,是不是因为你还想过以前那种生活?”于静韵实在说不出傍大款、钓金龟婿这样的字眼儿,痛心疾首地问道。
向晚眼眸睁大,一滴泪顺着右眼角滑下。她擦了下眼角,头也不回地说道:“我去找伯母了。”
“晚晚,晚晚!”于静韵在身后焦急地喊她。
向晚脚步没停,浑浑噩噩地往相反的方向走。
别人可以那么想她,可妈怎么也这么想她?
“于阿姨猜对了,你觉得无言以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