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寒川,你到底什么意思?!”江母气势汹汹地冲到贺寒川身前,仰头看着比她高出一头多的贺寒川,精致妆容也无法遮掩她难看的脸色。
宾客们好戏看了一出又一出,但依旧兴致高昂,不觉厌烦。
似乎每次只要这个江夫人在,他们就能看好戏,毕竟她在圈子里也是一股泥石流般的存在,年过半百,做事却比十几二十几的大家小姐们还要任性。
贺寒川抿了一口红酒,喉结滚动,神色淡然,“我不知伯母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少在这儿给我油腔滑调的!”江母气恼起来的时候,说话做事全都凭借本心在,“你都要跟清然订婚了,却还给向晚那个害人精办生日宴会?你是不是跟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?”
贺寒川把未喝完的红酒放到了身后桌上,漫不经心道:“我说是,您大抵更生气,我说不是,您又不相信。您说,我该怎么回答?”
“油嘴滑舌!”江母如今越看这个为未来女婿越不满意,“今天当着大家的面,你自己说,你心里是不是惦记着向晚那个狐狸精?如果是,我绝不可能让清然嫁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