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父应了一声,跟坐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地贺寒川说道:“寒川,清然就交给你照顾了,说到底,她也是因为你才受伤的。”
他拍了拍贺寒川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看了江清然一眼,然后在江母不断的催促声中出了病房。
门关上的那一刻,病房里只剩下贺寒川跟江清然两个人。
江清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,努力笑了笑,说道:“我没事的,寒川哥在公司一天也累了,回家休息吧,我不会因为不能跳舞就去自杀的。”
贺寒川直直地盯着她,没出声。
“好吧,我承认断了一条腿不能跳舞对我打击挺大的,但我绝对不会想不开自杀的。”江清然苦涩地笑了笑。
她咬了咬唇,神情凄凄,“我只是没想到,向晚会因为她觉得你喜欢我,就开车想撞死我被好朋友这么对待,还是挺难过的。”
说完,她抬起头,似是不经意间看了贺寒川一眼,却没想到他也在看她,她慌忙低下头,脸和耳朵已经红了。
向晚跟江戚峰的事情已经让贺寒川够烦心的了,结果今天又出了向晚‘撞人’的事情。
他目光凉凉地看着江清然,“向晚傻了?什么时候都不撞你,非要在她生日的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撞你?”
“寒川哥昨天怀疑我,今天还怀疑我?”江清然反手指着自己,委屈中夹杂着愤怒和绝望,“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,就是成为一个真正的舞者,在全世界人面前表演。”
“难道我会赌上这条命,冒着被撞死和撞残的风险,去给向晚泼脏水?我图什么?”
贺寒川并没有因为她这段话改变想法,他冷笑一声,“我不是你,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?”
“寒川哥还是不相信我?”江清然眼底满是不可置信,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,觉得委屈,“向晚都和我哥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了,你为什么还这么偏心她?”
听此,贺寒川眉头紧皱,猛地站了起来,声音比之刚刚又多了几分寒意,“我跟她之间的事情,用不着你多嘴。”
“你这是爱上向晚了,所以她脚踏两只船,你还放不下她,偏心她是吗?”江清然瞳孔中倒映着他的身影,手指紧紧攥着身上的病服,有不甘,有委屈,还有愤怒还有嫉妒。
贺寒川没看她,毫不犹豫地否定,“没有!”
“那寒川哥为什么不相信我?”江清然轻柔的声音里满是痛苦,“向晚开车撞我的事情好多人都看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