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方,眸子沉了沉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她脖子上,声音微凉,“怎么弄得?”
脖子上的冰凉触感让向晚浑身一颤,她直起身,把衣领往上拉了拉,遮住了那片痕迹,没出声。
她不想跟他解释,也没必要跟他解释。
反正解释或者不解释,他对她的态度都一样。
“向晚,”贺寒川看着她无所谓的脸色,胸口处似是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花,他解开一颗扣子,呼吸却并没有因此顺畅多少,“我在问你话。”
向晚睫毛颤了颤,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很快低下头,“会所有上级提问下属必须回答的规定吗?如果没有,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贺寒川鹰隼般的目光紧锁着她,声音重了些,“向、晚。”
他手指搭在床上,无意识地敲动着。
向晚又抬起头,这次没再低下去,“其实您声音不用这么大,我听力很好,可以听到。请问您叫我有什么事吗?”
她唇角微微勾了勾。
以往小心翼翼地曲意逢迎半点用处都没有,体内流窜的愤怒、压抑和恨意在看到他微沉的脸色时,竟有种奇妙的愉悦感。
大概,是快要被他逼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