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。
“最近。”贺寒川看着向晚说道。
向晚皱了皱眉,垂眸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周淼局促不安地站在两人之间,只觉得头、胳膊、腿、屁股还有背部没有一处是舒服的,她偷偷瞄了眼贺寒川,就跟被人放在火上烤似的。
“周淼。”向晚看着周淼煞白的脸,喊了一声。
周淼转身看着她,欲哭无泪,“怎么了?”
“我有些事想跟贺总单独谈谈,你先回去吧。”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说道。
听此,周淼如获大赦,连忙欣喜道:“那我先走了!”
她转向贺寒川,没敢看他,低着头语速极快地说道:“贺总再见!”
然后便飞快地走了。
向晚透过门缝,看着只剩下贺寒川一人的门口,垂下眸子,自嘲地笑了笑。
见此,贺寒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,抬手松开一颗衬衫纽扣,但胸腔处那股烦闷压抑感并未有所减少。
以前若是有两人独处的机会,向晚会高兴得找不到北,如今她避他如蛇蝎。
一人坐在病房里,一人站在病房外,隔在两人中间的门微微敞开,男人直勾勾看着女人,女人直勾勾看着地面,两人谁也没说话,气氛稍显压抑和怪异。
这时,刚刚离开的周淼又气喘吁吁地回来了,目光躲闪地说道:“哈我差点忘了向晚说她要去厕所。”
她讪笑两声,在贺寒川的注视下,同手同脚地进了病房。
向晚眸光闪了闪,“我可以自己去厕所,你不用回来。”
周淼背对着贺寒川,总觉得如芒在背,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,“你跟贺总谈事要是不方便我听的话,我可以去外面等着。”
向晚大病初愈,情绪起伏不宜太大,她还是不放心。
“谢谢。”向晚看着她,片刻后,低着头说了一声,然后捂着嘴咳嗽了两下。
周淼看着她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,忙问道:“向晚,是不是病复发了?”
贺寒川脊背挺得比之前直了一些,他看着向晚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,但很快眉头微皱了一下,又退了回去。
“没”‘事’还没说出来,向晚捂着嘴又咳嗽起来,脸色一片灰白,汗如雨下。
贺寒川瞳孔微缩,几步跑进病房中,由于跑得太快,他撞到了椅子,险些摔倒。但他没理会这些,径直跑到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