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意冒犯,向小姐见谅。”陆言岑歉意地跟她说了一句,转向贺寒川,还未来得及开口,便听贺寒川说道:“有什么要求,你可以尽管说。”
“听说向小姐现在在梦会所工作?”陆言岑问道。
贺寒川瞥了眼向晚,顿了下,点头。
“向小姐的腿治疗期间,不宜进行任何工作,需要好好修养。”陆言岑温声说道。
贺寒川垂下眸子,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,他略思索了一下,说道:“可以。”
听此,向晚皱了皱眉,说道:“不”
“那就谢谢贺总了。”刘婶站到向晚身前,打断了她的话,然后小声警告了她一句,“你安静点别说话,净让人操心!”
贺寒川越过刘婶,看向她身后的向晚,微微点了下头。
“贺总痛快,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,”陆言岑说道:“我只负责给向小姐治腿,至于江小姐,烦请贺总另请高明,我不治。”
贺寒川眉头微皱了下,很快松开,“你是否给清然治腿,与我无关。”
听此,向晚皱眉看了他一眼,很快收回目光,低头看着地面。
从她出狱后跟贺寒川还有江清然的接触来看,他非但不喜欢江清然,还跟后者有些不对付。那他当初为什么还要为了江清然打断她的腿,把她送进监狱?
不过这个问题只是在向晚脑中一闪而过,她自嘲地笑了笑,眸中恨意滋生。
她永远猜不透贺寒川的心思,不过不管他到底是怎么想的,他打断了她腿是事实,送她进监狱是事实,逼向家跟她断绝关系是事实,让她到梦会所工作羞辱她,也是事实!
“原来是有人借着贺总的名义行事。”陆言岑笑了笑,摊手说道:“贺总不强迫我给人治病,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贺寒川视线在向晚身上停顿了一下,若有所指地说道:“你已经答应给向晚治腿了,我没必要强迫你。”
向晚皱了皱眉,唇瓣紧抿,向前走了一步。
“想干嘛?”刘婶把她又拽了回去,压着嗓子说道:“别的事情由着你,治腿这件事我说了算,听到没?”
刘婶声音很小,可病房就这么大,又很安静,贺寒川听得一清二楚。不过他什么也没说,刘婶劝向晚,比他劝向晚要管用得多。
想到这里,他微皱了下眉,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以前他对她说的话,比谁说话都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