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岑最不喜欢的便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,所以对向宇林娜璐夫妇实在热络不起来,“不用这么客气,我也只是担心向少出了什么问题,最后连累到他的主治医师而已。”
要是往常,向宇绝对要给陆言岑找点事,可他现在满心都是向晚,顾不上找事。
他艰难地蹦到了贺寒川跟前,直勾勾地看着贺寒川,然后突然噗通一下,姿势略显诡异地跪在了地上,腰板挺得笔直,“贺寒川,我向宇这辈子从没有求过人,但我现在求求你,放过晚晚行不行?!”
贺寒川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下,弯腰去扶向宇没受伤的那只手。
若是平时,他完全可以把向宇拎起来,但今天向宇铁了心地下跪,而且他身上打着石膏,贺寒川不好强行把他拽起来,两人一时有些僵持不下。
向宇跪在地上,赤红的眸子里藏着恨意和无奈,“我跟别人说的一样,就他么是个没用的二世祖,除了混吃等死,屁都不会,也没法了解你们这种厉害人的想法!”
“但人这一辈子才有一条命,贺寒川,你算算晚晚都因为你差点死几次了?就算她再怎么不对,再怎么惹你不高兴,你的气也该消了吧?!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