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岑真心诚意道。
于静韵一听这话,眼睛吃惊地大张,“陆医生为什么这么说?晚晚出狱后几次进医院抢救,都是因为没人在旁边照顾她,要是她回了向家”
“要是她回了向家,有您这样一个拎不清的墙头草母亲,还有向总那样一个冷血无情利益至上的父亲,她的日子非但不会过得有多好,反而活得还不如现在。”陆言岑笑得温和,但说话时却半分不留情面。
听此,向晚这才抬起头,淡漠地附和一句,“陆医生总结得很到位。”
于静韵被这话激得面色涨红,半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。她看了眼陆言岑,目光落在向晚身上,满是不可置信、失望还有痛苦。
“向夫人要是真的为我好,以后就不要再来了,感激不尽。”向晚冷淡地指了指门口,并没有因她的泪有半分动容,“门在那边,慢走不送。”
于静韵擦了擦脸上的泪,抽噎着看了向晚一会儿,这次没再纠缠,“那你那你好好好好休息,一定要要照顾好自己。”
她扯出一抹难看至极的笑容,然后捂着嘴,小跑着出去了。
陆言岑看着她的背影,问向晚,“不用去安慰下?”
“不用。”向晚垂眸看着腿上密密麻麻的银针,顿了一下才出声。
陆言岑说了声好,走过去关了门,然后给她起针,“你现在还小,不怕跟家里断绝关系,以后会后悔?”
“正如陆医生所说,一个墙头草妈,一个冷血无情爸,我认他们只会活得更不痛快。”向晚面无表情道。
陆言岑认真起针,“不认你爸倒没有什么遗憾,但是你妈”
他把针放好,抬头看了她一眼,“不像是对你没感情,她是真的在为你考虑、关心你。”
向晚低垂着眸子,手指紧紧攥着床单,一时没回应。
陆言岑将她的小动作收在眼底,笑了一声,继续起针,“抱歉,这个问题问得逾越了。”
“但她也是真的把我的心放在地上踩,宁愿相信任何人,就是不相信我。”向晚自嘲地笑了笑,声音略有些喑哑。
听此,陆言岑轻叹了口气。
这时,他手机震动了下,他拿起来看了一眼,说道:“抱歉,有个病人的情况需要我处理,我会找人过来起针。”
“麻烦陆医生了。”向晚揉了揉眉心,眉宇间尽是疲惫。
没多大一会儿,一个实习女医生跑过来,给她起了针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