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半分伤处,江清然眼底的光黯淡了些,略有些失望。
再看紧紧抱着向晚的人是贺寒川,这份失望里又夹杂了几分嫉妒,但不管嫉妒还是失望,很快都消散了。
“幸好没事!”江清然说道:“刚刚吓到我了,要是真撞到墙缝那里,头上至少得缝三四针,到时候我哥得内疚死。”
江戚峰目光紧锁着被贺寒川圈在怀里的向晚,神色变幻,拳头攥得紧紧的。
“你哥是不用内疚了,就是让你失望了。”贺寒川似笑非笑,眸底一点点凝结成冰。
江清然笑了笑,眼底藏着隐忍的嫉妒,“寒川哥说笑了,向晚没受伤自然是好的,我怎么会失望呢?”
鼻端萦绕着浓浓的血腥味,向晚皱了皱眉,朝血腥味最浓的方向看去,见血液顺着贺寒川的手流了下来,滴滴答答地在地上晕染成妖娆血莲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受伤了吗?
向晚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,但看到他受伤,血液里似有快感在流窜,她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。
或许,她是真的被贺寒川江清然江戚峰他们给逼疯了,只要看到他们有一点点不顺,她的心情就控制不住地大好。
“跟女人动手,江少真是越来越厉害了。”贺寒川鹰隼般尖锐的目光直刺江戚峰。
江戚峰脸色难看得要命,他看了眼向晚苍白的脸色,张了张嘴,却什么也没说。
“寒川哥这么说我哥,就冤枉他了。”江清然看了眼向晚,为难地说道:“刚刚是向晚说话实在难听了些,我哥一时情绪激动,才不小心推了向晚一下。”
贺寒川冷笑了一声,讥讽道:“上次你泼了向晚一身热茶,说是不小心,现在你哥差点推倒向晚,你又说是不小心?清然,你们家是不是有什么一不小心就会做错事的传统的?”
“贺总说话未必太难听了些!”江戚峰俊脸涨红,怒吼道。
“实话实说而已,江少什么时候玻璃心到连实话也听不得了?”贺寒川目光如刀,直射江戚峰。
江戚峰脸上红了白,白了青,“你”
“江少还是小声些好。”贺寒川毫无笑意地扯了扯唇,“这里是病房,你这样大声喧哗,会吵到其他病人休息。”
“这段时间你外公的事情已经成了大家的谈资,要是你在医院吵闹的事情再被人宣扬出去,对林、江两家的影响不好。”
向晚在贺寒川怀里待了好一会儿,刚扎过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