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,脸色有些白,连走路都有些慢,像是大病初愈。
向晚皱了皱眉,唇瓣抿得紧紧的。
贺寒川不是打了麻醉剂吗?这儿快药效就过了?
“不用麻烦了,多谢应院长。”贺寒川冲陆母笑了笑,绕过门口的陆言岑走了进来,“我就是担心女朋友晚上回去,路上不安全。不请自来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
麻醉剂的药效已经过了,腹部缝合伤口的疼痛一路传到脑神经,他鼻翼上起了薄薄一层汗水。
“怎么会见怪?”陆母笑道:“贺总不放心女朋友,过来接也是正常的。”
陆言岑瞥了贺寒川小腹处几眼,“伤口刚缝合好,贺总还是不要随意走动好,不利于康复。”
“多谢陆医生提醒。”贺寒川说道:“不过我记得陆医生之前的书里写过,你认为不管什么病,心情好坏都会影响病情。”
“女朋友不在身边,我心情不好,对身体也不好,索性就直接过来了。”
其实他完全可以喊向晚的名字,却不断重复女朋友三个字,更像是在强调什么。
向晚坐在沙发上,面无表情地吃着水果,好似没听到他说的那些话。
陆言岑微挑眉梢,略有些诧异,“贺总看过我的书?”
“之前想请陆医生给向晚看病,我就顺道把你写的相关书看了一下。”贺寒川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