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她,我不管谁管?”
向晚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喉咙略有些发紧,“我”
“谢谢刘婶这么替向晚考虑,她能有您这样的长辈,是她的福气。不过我的女人,我比谁都心疼。”
“以前让她伤心难过,是我的错,我无法保证向晚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,但我可以保证尽自己所能去护着她。”贺寒川站起来,看着对面头上都在冒火的刘婶。
向晚紧紧攥着拳头,眸底戾气从生,只觉得他的话听起来格外好笑。
“尽自己所能护着她”?她的一切痛苦,都拜他所赐,而那些痛苦,都只是源于一个误会!
如果以后他再误会她了呢?是不是就把今天的话当做没有发生过,然后继续理所当然地折磨她、羞辱她?!
“今天打扰你们,天不早了,先告辞了。”向晚努力装作自然的样子,但心底疯狂翻涌的恨意还是让她看起来格外阴沉。
她怕自己太过失态,说完便快速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