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还是什么站长,以后可不能这样喊了,丢不起这个脸。”
“毕竟是做做过站长的,而且做了那么多年,肯定得称呼你站长。”
“董事长,上次到你家里的事,弄得我很不好意思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孙站长,其实不好意思的是我,我们之间关系可不一般,可我却没有帮忙。”
“这个可不怪你,如果没有我贪污挪用那件事,你会毫不犹豫让我进集团的,你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。”
“这两个季度的分红出来了,我陪你去财务室领一下。”
“我今天就是来取钱的,董事长,要不是你当初强拉我入股严码村的窑厂,我现在喝西北风都喝不上,你这是帮上我的大忙了。”
“孙站长,有句话不当我说,可我还是想说啊,如果嫂子贪赌的性格不改,你家迟早得散伙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小赌怡情大赌伤身,我家这位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,硬是专赌大的,说小的赌得不过瘾,为了她,也是为了保全这个家,我连站里的公款都敢动,那是不有办法了呀。”说到这儿,孙大勇竟然老泪纵横。
李国强叹了一口气,“你的家事我不好太多嘴,反正这样下去不行,孙兄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一周以后,李国强听人说,孙大勇离婚了,净身出户。
本身孙大勇没有错,净身出户,那是彻底对婚姻彻底死心了,不想再纠缠下去,绝望了,早日分开早好。
李国强心里很过意不去,这孙大勇是不是因为自己那几句话才这么干的?宁拆一座庙,不拆一桩婚,自己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