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不见。”顿了顿道:“且我不是贵人,谦贵人才是齐妃时刻关注的那个贵人。”
齐妃面容一僵,随后破罐破摔道:“那个蠢货!我就知道,她到处与人嚷嚷,总要坏事!”
宋嘉书叹了口气:“从前我竟不知齐妃娘娘会这样心机谋算。我原以为,齐妃你是那种想害别人就会在怀里揣上一把刀,然后捅上去的人。”
齐妃闻言抬起头,看着宋嘉书道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在你眼里我也是蠢货,从不会谋算!只能由着别人算计欺负。”
她忍不住站起身道:“是啊,我是蠢货。原本府里只有一个不得宠的福晋,老天还眷顾我让她唯一的嫡子夭折——我做为府里仅次于福晋的侧福晋,还守着长子,居然到头来一败涂地!居然叫你占了便宜去!”
齐妃紧盯宋嘉书:“可再蠢的人,在什么都没有后,日复一日的仇恨里,也能学的忍耐聪明起来。我拜佛的每一日,都不忘拜拜阎王,盼他早日收走你,收走你那个狡诈的陷害兄长的儿子!”
“这些年我不出门,就是不想看你的脸,不想跟你说话——我生怕自己忍不住冲上去要咬你!”
说来,直面这种强烈的恨意,对宋嘉书来说,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。
相处多年来,后宫这些故人里头,只有齐妃真切的,不掺杂什么复杂感情的恨着她。
宋嘉书看着恨意深重的齐妃:也好。
之前离开的那些人,乌拉那拉氏也好,年氏也好,见她的时候,总是释然的,甚至是友好的。
这样下去,她都以为她有什么特殊‘死神来了就都爱我’能力呢。
宋嘉书从这种古怪的想法里挣脱出来,问起方才齐妃提到的话:“陷害兄长?齐妃,你的意思是,弘时的下场是因为弘历害的?”
齐妃简直要开始磨牙了,字句从她的唇齿间挤出来:“难道不是吗?自打弘历渐渐长大,皇上便越来越不喜欢弘时。后来,更因为弘历的陷害,才让皇上以为弘时要害你们母子,这才革了弘时的黄带子!”
宋嘉书看着笃定此事的齐妃,问道:“皇上当年并不曾告知你弘时做了什么吧?知道的人,也无非只有皇上、怡亲王、我与弘历。齐妃又是怎么知道的?”其中知情者诸如苏培盛白宁等人,自然不会来告诉齐妃
齐妃呵呵冷笑:“你想知道吗?我偏不告诉你!”
宋嘉书就自己开动脑筋想了想:“哦,是了。宫里只有我们这些人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