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淑芬揉饱了肚子出来,米酒甜丝丝的,黏黏的,带着一点桂花甘甜,回味在唇齿之间。阳光透过米酒馆的馆角散在行人身上。
“没骗你,好喝吧。”杨毅拎着包,大步一迈,只需扫一扫庄淑芬的神色,他就心中有底。
庄淑芬很给面子,重重点头,“嗯!”
糊汤米酒,加小汤圆,嚼在嘴里有弹弹的,冬日喝进肚子,又甜又暖。
旁边行人道上的人有点多,杨毅让庄淑芬到自己内侧边走。
“它这米酒是铜锅煮的,铜勺舀的,熬了很久,就连家里也煮不出这个味,只有米酒馆最正宗。”杨毅脸上闪过一丝“秘籍”般的得意。
铜锅煮?怪不得。
庄淑芬涨知识了,没想到自己刚喝的糊汤米酒是铜锅里煮的。她真该去窗口那看看,到底长什么样。
杨毅好像瞬间就知道了她的心思。
“嫁过来,天天都喝得到,不急。”
庄淑芬斜瞥他,“我怎么怀疑你刚刚是不是故意不给我介绍的?”怎么别的都给她讲了,唯独最宝贵的米酒留着出了门才讲。
杨毅露出一副“啊,被你发现了”的神情。
但是这表情,一看就是故意逗她的。
庄淑芬佯装生气,往前快走了一步,杨毅一把牵住她的手,凑在她耳边低声笑。
声音从男人胸腔发出,震得她脸红心跳。
杨毅:“最好的藏在最后面。这才叫细水长流,天长地久。”
有了体力后,路程好像也缩短了。她们搭了一号公交来到工校。工校旁边是中国工商银行,大马路非常宽,临近中干道。学校大门拉着铁栏栅,只留着一个保卫处的哨亭。不过这还不是正门,只是一个小侧门。
庄淑芬快五年没去过学校了,现在陡然见到学校,不由得紧张起来。
她这才想起小陈王姐闲聊说过的,杨毅好像是校长之子,可平时问杨毅,杨毅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,没那么神,我爸就是一爱教书的老先生。
当时听着还好。
现在一整个工校展现在面前,大学学校所代表的传业授道、教书育人的教育精神顿时迎面扑来,庄淑芬感觉自己有点撑不住,这是每个人心中尊重知识的分量。
工校管得很严,两人要经过保卫处才能穿过校门。
庄淑芬有点紧张,扯住杨毅衣袖。
她瞟了瞟哨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