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毒辣了些
美男子?清清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是谁,牵了铁锤的手,朝她撒娇:“你就直接告诉我吧。”
铁锤难以抵挡,正欲直言,门外及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,极有分寸地驻足在门口,隔着门往里头传话,欢欢喜喜的:“夫人,老爷来了。”
清清倏地挺直脊背,佯装着不动声色,莹白的双手却快速理了理整齐的鬓发,仰头望着铁锤,眼睛里亮晶晶的:“我这样行吗?”
铁锤让她娇俏的模样晃了一下神,讷讷地点头:“小姐怎样都好看。”
清清又整理了一下微敞的领口,从容地往身上拢了件外衫,但转念一想,他们都成亲两年多了,自当是彼此熟悉的,就又给脱了下来。
脚步声渐近,清清深呼吸几下,莹白的指尖搁在深色的丝被上,不确定地问铁锤:“那现在就让他进来?”
话音刚落,雕花的点漆红木门被人推开,一双黑底鹤纹登云靴迈了进来。
清清的视线不自觉往上爬,蔓延过一双修长得仿佛没有边际的腿,看到他劲瘦的窄腰、笔直挺括的肩背、好看的喉结,再往上清清自觉唐突,抿了抿嘴,不敢再看了。
不过,光瞧这身段儿,倒真是芝兰玉树,气质非凡——美男子!锤儿诚不欺我!
清清按了按心口,想要阻止心里那只横冲直撞的小鹿。
冷不丁的,还怪紧张。
“醒了?”来人的声音清冷凉薄,登云靴往前迈了几步,大刀阔斧地在桌前坐下,锐利的眼神把她看着,语气透着寒意,“解释一下。”
桌案上的和离书是几个意思?
清清微怔,心里的小鹿“啪嗒”一声摔了个灰头土脸,不敢胡乱蹦跶了。
——这声音怎么、怎么有点儿像她那位冷酷无情,暴戾狠辣、杀人如砍瓜,眼睛都不眨的远房表哥?
鼓起勇气偷瞧了男人一眼,天爷,不是他还能有谁!
“表哥”清清一手拢着领口,一手将身侧的床幔放下,以挡住男人的视线。许久,才迟疑着开口,声音轻而软,颤得厉害,“你、你怎么能来我房里呢?”
谢铎:?
姐妹们我来了!新年快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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