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心汉?这词倒是新鲜。
清清看向旁边一脸事不关己的谢钏,他却只一耸肩,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情况。
谢钏以前虽然贪玩,混是混了点儿,但从不说谎,这一点上面,谢家人倒是共通的——闯祸不丢人,说谎不敢认才丢人。
而且,若真是他流落在外的骨肉,认下就是了,依谢钏现在的身家,还养不起这两个小娃娃吗?
他既否认,便说明这女子和两个孩子与他无关。
“既给人当了外室,我早就不要脸了。”那女子说道,“我已是无所谓,只想让这两个孩子别再跟着我受苦。夫人您行行好,为我们做主啊。”
清清还未来得及问话。
谢明燕便急急道:“这位娘子,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,你若真是我二哥的外室,缘何我从未听过一星半点儿的风声?更别说这么大个孩子了。”
那女人大概二十来岁,两个孩子都不小了,男孩儿看起来大些,少说也五六岁了。
五六岁,若真是谢钏的儿子,那得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这孩子就出生了。
小是小了点儿,但也不是不可能,何况这女子比谢钏年长几岁,仅以年纪来排除谢钏的嫌疑显然是行不通的。
“他巴不得把我藏得远些,如何敢让旁人知道?”女子说道,“何况,他早与李家二小姐有了婚约,若让人知道了,怕是婚事不保。”
那女子显然是故意想闹大,搂着清清的腿嘶声哭喊,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。
渡口来来往往的人多,此时全都驻足围观,两个孩子也吓得哭声更大,吵的人耳朵生疼。
若是普通人遇上这事儿,也不至于引起这么大的反响,偏偏这女子说是谢钏负了她,而谢钏近来风头正盛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,更别提是这等风月相关的丢人事儿。
他这次高调回来,本就惹了不少人的关注,往日一起混日子的人都不相信他真能走到正道上面去,此时乐得看热闹。
“有话好好说,哭有什么用?”清清动了动腿,“松开。”
女子怕她跑了似的,仅仅搂着:“夫人嫌我粗鄙我也不管,今日一定要给我个交代。”
她见清清没有反驳她,还以为她信了,态度也强硬了起来:“我没名没分地跟了他,到现在已七年了,他在外头风流,叫我带着两个孩子,我的命好苦啊!”
两个孩子立马跟着哭起来: